作者还要感谢博众智合能源转型和能源基金会中国于 2025 年 3 月 26 日和 2025 年 5 月 14 日共同主办了澳大利亚经验研讨会和欧洲经验研讨会，并感谢与会专家： Jonathon Dore（澳大利亚能源市场运营商）、Wei Feng（中国科学院深圳先进技 术 研 究院 ）、Mathieu Fransen （欧 洲能 源监管 合 作署 ）、 Aurore Lantrain （EPEX Spot）、Lin Lin（博众智合能源转型）、Anoop 于对分散资产的预测、可 视性和控制能力的提升。虽然简化的接入程序和低门槛的技术要求促进了中国分 布式能源的快速部署，但也在某些地区造成了运行盲点。分布式能源性能对电网 运营商不具备实时可视性和可控性，这一缺陷限制了运营商预测需求、确保可靠 性或主动解决阻塞问题的能力。此外，配电网的灵活性欠缺，吸收剩余发电量的 能力较低，尤其是在太阳能输出达到峰值而需求又相对较低的中午时段。 为了及时 为了及时应对这些挑战，以免问题蔓延到整个电网，中国可以在智能电网发展和 集中规划优势的基础上，通过针对性地改善配电运行（例如采用更依赖于数据驱 动的做法，以及提高本地灵活性）来从中受益。对于电网运营商和监管机构的主 要建议包括： • 利用中国的数字基础设施投资和成熟的低电压等级物联网能力，对新的分 布式能源装机实施监测、控制和实时预测要求，从而提高分布式能源的可 视性和可控性。 •

准差异。单一边缘节点受限于算力容量、计算资源异构、并发服务总 2 数等短板，难以满足大规模用户的请求，导致各单位建设了大量的边 缘计算节点，不同单位的边缘算力之间缺乏协同机制。各单位先建立 了机房内局域网络，再通过多种运营商网络接入公网，边缘机房的接 入网络既包含无线网络也包含数据通信网络，给算网协同调度带来了 一定难度。产业界无法综合管控属主各异的算网资源，形成事实上的 资源涣散，亟须面向用户提供异网异构边缘算力的统一管控能力。 孤岛”， 5 无法按需匹配实时任务需求。边缘算力系统可以将计算任务进行拆分， 通过协调直接服务节点临近的算力，实现服务提升与资源利用最大化。 强化边缘侧算网一体化协同，形成多目标调度策略。运营商难以 将互联网内所有算力资源统一管控，为了实现边缘侧的灵活调度策略， 边缘算力系统可以在靠近用户侧实现资源分治，减少云端的资源调度 压力，为了满足边缘业务实时性需求，需要边缘算力系统在合理分配 模式： 域内互联应采用统一的运营商网络或私有网络架构，实现同一区域内 不同机房中的算力资源的互联互通；跨域互联指不同区域之间的算力 资源的互联，不同区域的网络根据实际情况可能采用不同运营商公网 或企业私有网络。因此，跨域互联需要打通不同运营商、运营商和私 网之间的网络连接，面向异网异构的边缘算力系统应支持不同区域异 网环境下的跨域交互。 异网由不同运营商公网或企业私有网络构成。作为“网络传输中

果评估、资金拨付等各项要求，规范各参与主体的行为与职责， 监督响应效果评估与结算过程，落实资金拨付。 负责推动综合能源站、电化学储能、“光伏+”等新技术应 用，引进具有丰富经验和成熟业务团队的虚拟电厂运营商，引导 松江区高能耗企业、大型公共或商业建筑、综合能源站、充换电 站等优质资源主动参与虚拟电厂运营。 （二）松江区电力负荷管理中心 - 2 - 松江区电力负荷管理中心设置于国网上海松江供电公司实 负责建立虚拟电 厂日常运行的管理制度，发布松江虚拟电厂建设及管理相关地方 标准规范，进行虚拟电厂精准响应组织、费用结算、合约管理、 信息披露与报送、培训宣贯等工作。 （三）虚拟电厂运营商 虚拟电厂运营商根据松江区电力负荷管理中心相关要求提 交精准响应承诺书，签订和履行响应代理协议；建设数字化平台、 为用户安装终端控制设备，实现对可调节资源的精细化管控。按 时进行调节申报，并根据响应出清结果及时通知其电力用户，保 分路监测模块、空调负荷聚合模块等负荷管理装置安装工作。签 订需求响应协议与虚拟电厂响应代理协议，积极参与虚拟电厂调 用。在松江区电力负荷管理中心与虚拟电厂运营商的指导下，进 行内部可调节负荷资源拓展与聚合，制定内部响应预案，执行响 应工作。 三、响应实施 （一）参与条件 - 3 - 虚拟电厂运营商集成调节能力不低于1000千瓦。虚拟电厂运 营商应在与电力用户签订响应代理协议后一周内，将相关协议申 报至松江区电力负

本文首先构建了能源供需双侧同时存在耦合 的园区综合能源系统运行架构。其次，结合电力负 荷价格弹性模型以及需求侧能量耦合关系，推导建 立了考虑冷热电需求耦合响应特性的综合需求响 应模型。最后，以系统运营商最小化运行成本为优 化目标，建立园区综合需求响应优化运行模型。计 算结果表明，所提考虑多能耦合响应的综合需求响 应模型可以准确描述多种能源对于能价的耦合响 应过程，所提综合能源系统优化运行模型实现了综 进能量枢纽模型，描述综合能源系统能源供给和需 求侧的复杂内部关系。 1.1 园区 IES 的系统侧与负荷侧耦合关系模型 本文研究的园区综合能源系统包含多种形式 能源，内部主体为系统运营商和多能用户[19-21]。在 能源供给侧系统运营商从上级能源网络购买多种 能源，通过优化需求侧能价和所管理设备的运行参 数，引导用户侧参与系统优化运行，实现系统运行 经济性提升，促进可再生能源消纳。在能源需求侧， 在能源供给侧，综合能源系统运营商从上级能 源网络购买电力、天然气、热力等能源资源，通过 所管理能源转化设备，满足用户的多种用能需求， 可以建立能源供给侧的能量枢纽模型 C1 如式(1) 所示。 能价 负荷 换热器 中央 空调 吸收式 制冷机 电热泵 多能用户1 多能用户m … 变压器 热电 联产 燃气 锅炉 风机 光伏 系统运营商 电需求 热需求 冷需求

本文将从国内外层面梳理综合能源服务发 展现状，采用结构−行为−绩效(structure-conduct- performance，SCP)分析模型，分析新形势下综合 能源服务行业发展变革及趋势，在此基础上，从 国家和运营商层面分别提出高质量发展综合能源 服务的建议和措施路径。 1 综合能源服务发展现状 综合能源服务发展现状 1.1 国外综合能源服务发展现状 国外综合能源服务发展现状 国外总体上对综合能源服务业务的发展持开 司，积极拓展综合能效服务、多能供应、屋顶分 布式光伏、电化学储能、电制氢、能源交易服务 等业务，加强资本运作，加大与上下游合作力度。 油气企业通过建设“油气氢电服”综合加能站， 向“综合能源服务商”“综合能源运营商”转型。 发电企业立足自身项目开发优势，以综合智慧能 源为突破口，从常规的发电投资运营业务向能源 上下游产业链和用户侧延伸[27]。中国华电出台综 合能源服务业务行动计划，提出建立清洁友好、 作为能源结构转型的重要途径，综合能源服 务行业在新形势下，面临政策、技术、市场等多 方面新变化。为深入剖析这些新变化，本文采用 麦肯锡咨询工具 SCP 分析模型，对国内综合能源 服务行业进行研究[31-32]，从行业结构、运营商行为 和经营绩效 3 个维度来分析外部形势对综合能源 服务行业的影响。通过 SCP 模型分析，更深入地 掌握综合能源服务市场运作的内在机制，为后续 相关决策建议提供科学依据。 2.1 外部形势分析

，将取消该时段的调峰费⽤结算。这些措施保证了虚拟电⼚进⼊ 市场 后的公平和履约可靠性。 虚拟电⼚的商业模式尚在探索完善中 ， ⽬前主要的运营模式可以概括为三类： 1. 需求响应聚合商模式：虚拟电⼚运营商作为负荷聚合商 ，与电⽹或政府签订需求侧响应协议 ，在电⽹⾼峰紧张时组织⽤⼾降低负荷 ，并获得补偿收益。这是当前国内最主要的模式 ，许多虚拟电⼚业 务以邀约式需求响应为主 ，盈利来⾃于响应 ，将需求响应、辅助服务和电能量交易多种盈利⼿段相结合。⽐如⽩天光伏发电富余时虚拟电⼚可以代理⽤⼾在现货市场买电蓄能 ，晚⾼峰时再卖出或 减 耗 ，从中获取峰⾕价差收益。 3. 综合能源服务模式：虚拟电⼚运营商为⼯业园区、⼤型公共建筑等提供能源托管服务 ，通过优化⽤能⽅案降低客⼾电费 ，并分享节约效益。同时提供诸如节能咨询、碳交易代理等增值服务拓宽收⼊ 渠道。 357 号⽂⿎励虚拟电⼚开展能源数 ，实现盈利仍有难度。多数试点项⽬尚处于验证技术和模式阶段 ，未实现⼤规模盈利。未来 ，随着电⼒市场化深化和 价 格机制理顺 ，虚拟电⼚的收益来源将更加多元和市场化。同时 ，应建⽴合理的利益分配机制 ，让参与聚合的⽤⼾ 、第三⽅运营商、 电⽹企业各得其利 ，以形成可持续的商业闭环。 运营模式与盈利路径 需求响应聚合商模式 响应补贴为主 综合能源服务模式 多元收益 ，服务增值 市场交易商模式 价格套利 ，服务收益

Hallo Ciao Привет Mom Mamá Maman Mama Mamma Мама 千人千面 殊途同归 妈妈 政府 电网 运营服务商 资产持有者 虚拟电厂的视角者 运营商 用户 交通用户 工业用户 商业用户 各省市 及区域政府 各省市 电网公司 千古难题——老婆与老妈掉水里先救谁 当政府和电网有需求时，谁出钱、谁发布、调度谁 顶层管理设计如何合理化 其中也会有分路监控投资、空调负控投资、用户的困扰。 电网侧 硬件资产：合同到期后何去何从 信息披露少：无法支撑业务 交易品类的限定：车网互动、分布式独立储能如何落地 结算的复杂性：合同条款/电网、运营商、用户、资产持 有方等 运营商：商业模式与非标问题 电力行业的毕加索 由于，市场开放度不够 交易品类的限定：实际产生收益的只 有需求侧响应 导致，需求侧响应=虚拟电厂 虚拟电厂=节能改造 自身业务的运营需求，过小的收益 绿色价值：绿电市场 虚拟电厂的本质 成熟的现货市场 足够的信息披露 资源最大化利用 市场化的价格机制 完善的可耦合交易品类 目前的主战场，基于： 海外市场 政府 电网 aggregator 运营商 用户 End-uses CEC SCE CEC Load Management Standards Third-Party Services：标准化的工具，第三方服务提供商能够实时获取最新的能源价格（电价）/

2024年4月，国家能源局山东监管办公室、山东省发 改委、山东省能源局联合下发《山东电力市场规则 （试行）》（鲁监能市场规〔2024〕24号），明确虚 拟电厂等新型市场主体可作为独立市场主体参与市场 交易。 ü 虚拟电厂运营商可通过聚合分布式光伏、分散式风电、 储能、电动汽车（充电桩）、蓄冷蓄热空调、电热水 器、高载能工业负荷、居民农业侧可调节负荷等可调 节资源聚合为一个整体，实现资源的聚合、协调、优 化，独立参与市场交易。 23年全 省电力市场化需求响应工作方案和2023年全省迎峰度 夏电力负荷管理方案》（鲁发改运行[2023]419号）， 其中明确，需求响应参与主体包括电力用户、负荷聚合 商、虚拟电厂运营商、储能运营商。 （三）山东虚拟电厂市场政策支撑 8 1.虚拟电厂发展背景 u 虚拟电厂参与辅助服务 ü 2023年7月，国家能源局山东监管办公室印发《山东省电力并网运 用实施细则》、《山东省电力辅助服务管理实施细则》的通知（鲁 山东虚拟电厂运营模式 （一）市场准入 《山东电力市场规则(试行)》明确，虚拟电厂是指实现分布式发电、储能设备和可控负荷的聚合、优化和控制的组织或系统。 虚拟电厂运营商是指开展虚拟电厂资源聚合业务，并参与电力系统运行或电力市场的主体。虚拟电厂运营商可通过聚合分布 式光伏、分散式风电、储能、电动汽车（充电桩）、蓄冷蓄热空调、电热水器、高载能工业负荷、居民农业侧可调节负荷等可调 节资源聚合为一个整体，实

2024年4月，国家能源局山东监管办公室、山东省发 改委、山东省能源局联合下发《山东电力市场规则 （试行）》（鲁监能市场规〔2024〕24号），明确虚 拟电厂等新型市场主体可作为独立市场主体参与市场 交易。 ü 虚拟电厂运营商可通过聚合分布式光伏、分散式风电、 储能、电动汽车（充电桩）、蓄冷蓄热空调、电热水 器、高载能工业负荷、居民农业侧可调节负荷等可调 节资源聚合为一个整体，实现资源的聚合、协调、优 化，独立参与市场交易。 23年全 省电力市场化需求响应工作方案和2023年全省迎峰度 夏电力负荷管理方案》（鲁发改运行[2023]419号）， 其中明确，需求响应参与主体包括电力用户、负荷聚合 商、虚拟电厂运营商、储能运营商。 （三）山东虚拟电厂市场政策支撑 8 1.虚拟电厂发展背景 u 虚拟电厂参与辅助服务 ü 2023年7月，国家能源局山东监管办公室印发《山东省电力并网运 用实施细则》、《山东省电力辅助服务管理实施细则》的通知（鲁 山东虚拟电厂运营模式 （一）市场准入 《山东电力市场规则(试行)》明确，虚拟电厂是指实现分布式发电、储能设备和可控负荷的聚合、优化和控制的组织或系统。 虚拟电厂运营商是指开展虚拟电厂资源聚合业务，并参与电力系统运行或电力市场的主体。虚拟电厂运营商可通过聚合分布 式光伏、分散式风电、储能、电动汽车（充电桩）、蓄冷蓄热空调、电热水器、高载能工业负荷、居民农业侧可调节负荷等可调 节资源聚合为一个整体，实

（aFRR）和手动频率调节（mFRR）等。  VPP 积极参与电力批发市场，包括日前市场和日内市场。并将动态价格 信号快速传导到终端用户，并支持自动化的基于价格响应的调节。  促进脱碳和清洁能源整合  VPP 运营商可以为 DERs 提供全面的能源服务，有助消纳弃风、弃光 电力。上述市场变化也带来能源互联网表后灵活性投资的热潮。 5 图 2 风险投资活动&并购 2020-2024 From：VC@EDF 年，风能和太阳能发电量将增加一倍以上）。这些趋势需 要更智能的负荷管理——通过灵活性、需求响应和储能来平衡供需——以确保 可靠且价格合理的电力。欧盟近期发布的指令、法规和指南引入了新的需求侧 灵活性框架，敦促配电系统运营商（DSO）成为能够主动管理负荷和分布式资 源的“智能电网”。 以下是自 2022 年以来，影响公用事业公司和技术提供商负荷管理的关键 政策。 2.1 影响负荷管理的关键欧盟指令和政策  电力市场设计改革（2023-2024） 年提出一项重大电力市场设计改革，并于 2024 年通过 了该改革，旨在增强市场灵活性和消费者保护。这项改革为系统运营商引入了 调峰产品，以便在价格飙升期间抑制需求。此外，它还通过降低投标规模（批 发市场中 100 千瓦或更低）来赋能需求侧资源，使小型电力公司能够参与其中。 配电系统运营商（DSO）的电价设计现在必须考虑运营支出，激励他们采购能 够降低电网成本的灵活性服务（需求响应）。成员国将定期评估和报告灵活性